【20220722余邃生贺24H 17:00】你匕首的光
Whisper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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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时洛，妈妈是爱你的。”
“时洛，只要一个暑假，妈妈来接你回家。”
“时洛……时洛?”
……
“老子好吃好喝白养你的吗？正好现在征兵，你还是滚去部队吃白饭吧。”
“不合适吧，这孩子太小了。”
“小怎么了？小不会养吗？那告诉部队，老子就这一个儿子，爱要不要，不要就扔了。”
……
那一年余邃十岁，部队里的氛围一直很好，得知队长儿子十岁生日，训练完之后都哥俩好的勾肩搭背来余邃的生日宴。
来的都是十几岁的小年轻，相当会搞气氛，生日会一直进行的很愉快。
余邃年纪小但不爱疯闹，他注意到角落的小男孩很久了。
“你不高兴吗？”余邃走过去戳了戳小孩的后背。
小孩瑟缩了一下，听到同龄人奶声奶气的声音，才窃窃的转过头看他:“疼……”
“什么疼？”
“我、我不敢告诉教官，他肯定会骂我的……”
小孩拉起裤腿，两个膝盖都摔的鲜血直流，有点发炎的趋势，摔的不轻。
“我不敢说，还跟着做了负重……四个小时……累，好累……还疼。”
逆着光，小小的少年对他伸出手:“跟我走吧，我帮你包扎。”
“我不会骂你，我一直陪着你，爸爸昨晚给我讲了新的故事，我给你讲。”
“从前，有一个小王子，他勇敢又坚强……”
00
“到了军校要好好学习，知道吗？”男人和蔼的拍着余邃的脑袋。
“会的！爸爸，时洛什么时候也能去啊？”
男人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时洛是谁。
“时洛……他从小就在部队里接受正规训练了，应该用不着……”
“可是爸爸……”
男人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妥协的非常快:“行行行，让他跟你去。”
余邃也没有想到这次爸爸会这么好说话。
“他是个好孩子。”
年长的男人背着手，看向窗外。
训练场上有一个娇小稚嫩的身体，他每次在这里办公都能看见。
如果这里的训练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超出体能范围，在年幼的时洛身上那则是翻倍的严重超负荷。
他从未见过这个少年退缩。
01
临近毕业了。
“余邃，你以后打算进哪科？”宸火和他并肩走着，问了一个大部分迷妹都想知道的问题，好和他选同一个科室。
“我么?都行。”余邃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保温袋。
“啊……这就是文武双第一的自信吗！！”
“也不，有时候是第二。”
“……”宸火语塞了一阵，“行了，我知道时小崽子也很优秀行了吧！”
“是相当优秀。”
02
“来了?”
电话那一头传来少年刚睡醒的迷糊声音。
“下楼，给你带了早餐。”
余邃挂了电话，用脚尖轻踢了一下蹲在他旁边的宸火:“需要我请您滚吗？”
“啧。”宸火站起来，“我就是想来看看，您老人家把那位少爷惯成什么样了。”
余邃对于是自己把时洛惯成少爷的说法相当满意，于是略带笑意的又多送了宸火两个字。
“滚吧。”
03
“余邃，这个混沌好吃！”时洛和余邃并肩坐在寝室楼门口宽敞的台阶上，他吃，余邃支着头看他吃。
“下次哥带你去。”
“嗯……”少年又囫囵地吞下一个大混沌，眸子带着亮光，像是终于想起什么地问:“你将来打算进什么科？”
几分钟前刚被问了一遍的人顿了顿，最后转过头去，目光平静而深远地看向远处的人工湖，最后聚焦到湖中央戏水的一黑一白两只天鹅。
他看着两个大径相同又截然不同的两个漂亮生命共舞。
良久，不得回应。
“……余邃?”
“随便吧，哪科分数高就进哪科吧。”余邃淡淡地回答。
“喔。”时洛吃下最后一口混沌，用筷子划拉了两下碗里的汤，盯着鲜绿色的葱沫在这有限的一方天地里打转，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那是挺随意的。”
余邃耸了耸肩，又转回了视线，打量起少年侧颜。
“你呢？跳级提前毕业的高材生?”
“陆地特战。”时洛干脆的回答，“明白点说，突击手。”
“你会跟我一起吗？”时洛眸子里闪着光。
“……”
“不会，但又会。”余邃斟酌着，只觉得这么说最合适。
这下时洛连追问都不知道怎么问了，两人并肩无言。
04
时洛告诫自己的要冷静，要客观。
但他内心总是带着隐隐的自信。
他相信过去的路是他和余邃一起走过来的，未来也会是。
余邃和别人不一样。
……
这样的想法在医疗科全体人员拉横幅欢迎庆祝文科状元的加入时破灭。
明明武试成绩也很优秀，为什么选了文?自己明明已经明确告诉余邃了他会选什么专业。
离正式报道还有好几天，余邃一直没有联系过他，就好像是蒸发了，于时洛的世界里。
没有哪个人有义务整天陪着你转，即使他曾这么做过。
简单点讲，陪了是人情，不陪是事故。
……
不是时洛玻璃心，在这样机械化的管理下，不同科的人见面，那大概只有战场上才有可能了。
好则打赢了，大家一块庆祝，事实上那时候所有人都灰头土脸且精疲力竭了，自然没有故人重逢的氛围。
坏则一方见了另一方，或冰冷，或模糊，血流不止的，尸体。当然，还要庆幸能认出来。
05
“哟，不要你的小少爷了？”
余邃继续看书，不理宸火。
“啧啧，我们杀人不眨眼的余神——竟然——要弃武从医——啦?”宸火夸张的拉长了好几个调。
余邃看了看手里的书，有点厚，直接砸过去怕把人砸出什么毛病，于是他随意从笔筒里抽了支笔，眼也不眨的掷过去，一击正中宸火的胸口。
“嘶——痛痛痛！！”
“不张嘴会让你少挨很多打。”
宸火收起夸张的神色，继续凑过来:“哎，我认真的，说说呗，什么原因？”
“老子想学医还得跟你报备?”
“啧”宸火一脸嫌弃的退远了几步，“不就是暗恋个人嘛，怎么还变这么臭屁了。”
“不说了，后天突击手报道去咯~”
“站住。”余邃终于肯正眼瞧他了，“你也报了特战科?”
“突击手哦~”宸火贱兮兮的补充。
“行了，滚吧。”
“嘁，你就是嫉妒。”
06
医疗科就医疗科吧，他不该这么矫情。
可身边很明显的少了个人。
格斗练习的时候没有人来和他争第一了，时洛在加入特战科不久就打出了名气。
本该很他并肩作战的人不在了。
他在干什么呢？
在办公室里苦读医学?救死扶伤?
这其实不像余邃的性格。
两人认识这么久，时洛比谁都清楚看似冷静稳重的余邃，其实也隐藏着少年人该有的血性，傲气，时洛也一样。
谁让他们是少年呢。
余邃会乐意去成为众人口中的白衣天使吗，印象里的余邃初心并不是救死扶伤。
07
分科之后的两人没有了联系。
意外而又意料之中。
谁也没有找谁撕破脸皮，他们只是相互默契的没有了联系。
微信置顶聊天还停留在分科的前一天晚上。
最后一条是余邃发的语音。
“晚安，我太困了先睡了。”
声势浩大的青春，一场心照不宣的博弈好像就终结在了那个盛夏，无声无息，突如其来。
08
“早上好，evil。”科里的人给时洛打招呼。
“早，顾队。”
“没休息好吗？”顾乾关心的问他，“你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
顾队总是对他的每个队员都像照顾孩子一样无微不至。
某些意义上和某人很像，不过那人只乐意照顾他的小少爷。
“可能吧，做了点不太愉快的梦。”
“睡不好吗？或许你可以去医疗科看看，找他们问点助眠药总是好的。”
时洛看着他，不说话。
“噢……我忘了，你小子怪的很，说什么都不肯去那边。”
时洛勉强扯了扯唇朝顾队笑笑，也不准备多解释。
当然，顾乾比较有眼力见，也从来没追问过原因。
“不过，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受那么严重的伤还不去，我会把你敲晕了再五花大绑的抬过去，说到做到。”
09
“evil！！”一个女队友喊住了他。
“嗯?”时洛停下脚步。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医疗科的whisper?我听说你俩同一届的哎。”
“不认识。”
时洛一秒都没犹豫，冷冰冰的蹦了三个字之后摆摆手，走了。
之后他一天没吃饭，在靶场里练了一整天，一直到深夜才被队长捉回去的。
回来的时候他脸色苍白，一点唇色都没有。
时洛接过队长扔给他的一袋包子，自嘲的笑了笑。
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过于勉强了。
你和谁置气呢，自损两万八的神经病。
10
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只有脑内在嗡嗡作响，这样的状态真糟糕。
“快！！快一点啊！！！！”
“不行，东边也被封死了！！”
“我们出不去了……”
“咳咳……”他咳出了不少血沫，狂飙的肾上腺素支撑着他维持清醒。
时洛全身都在痛，他指尖用力，忍不住的剧烈颤抖，始终是握不紧那杆突击枪。
还是大意了，居然让人有机会背刺。还是自己相当信任的副队长。
明明已经汲取过教训了。
这下好了，用不着顾队把他敲晕了。他迷迷糊糊的想。
真狼狈。
11
舒服，但又不太舒服。
房间拉着遮光窗帘，温度恰好，带着宜人的清凉，还有消毒水的味道稍微有点重，不过也相当好闻了——比血腥味好闻百倍。
美中不足的是全身都感觉不太好，身上各处的刺痛相当明显。
感官知觉恢复的越多，痛的地方越多。
时洛皱眉冒着冷汗，他好不容易挣开了梦魇，睁开眼睛，习惯了黑暗环境的眼睛又被白炽灯狠狠一刺——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无论如何聚焦，他始终看不清站在他床边人的脸。
他努力眯着眼睛看，是很高大的一个身影，宽肩乍腰的完美身形被一身白色长外套包裹。
床边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时洛已经醒了，仍然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错。”那人冷淡而又平静，带着足以令人信服的理智。
“你……啧，你真是……”另一个声音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他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不会，你图什么呢我的哥。”
“把你的嘴闭上。”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从稚嫩的声音一路成长到成熟男人该有的声音，每一种时洛都听过。
时洛觉得自己干脆晕死过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醒了?还有哪里疼？”
这是毕业三年以来余邃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时洛闭上眼，不语。
有人抚上他的额头:“说话，嗯?”
时洛装死。
“主任，您来的正好，这位病患至今昏死，我推测是伤势过重导致，还是先送到我实验室观察几天吧。”
“啧……”时洛知道哪有什么主任，这是余邃的惯用手段。
他睁开眼，瞳孔无法聚焦，只好瞪着余邃模糊的轮廓。
还是看不清。
带着略微凉意的手捂抚上了他的双眼，帮他重新合上眼睛。
“看不清就别看了。”
那人又顿了很久很久，像是要说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最后吐出的只是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好好休息，剩下交给我。”
12
“啧，骨头真硬。”
余邃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完了。
他眸色一狠，指尖把玩的匕首被猛的掷出，朝跪在地上的人飞去，最后一声闷响被钉在了身后牢房的墙壁上。
与此同时，那人的颈侧豁开一长条血口。
距离要害偏差不超过一厘米。
他反应了几秒，才艰难的从喉间发出几声呜咽。
他身上已经有大大小小数十到刀口了，剧痛令他浑身颤抖。
他依然咬死了牙关，坚守着他口中的“忠诚”。
“想清楚了。”余邃指尖又出现一把崭新的短匕，“最后一刀，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副 队 长。”
副队长这个称呼貌似刺激了他，地上的人嗤笑一声，他狼狈又不甘的抬起头，灰蒙蒙的双眼死盯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Whisper，”那人盯着余邃胸口代表“医疗师”身份的徽章，“好一个医者仁心。”
余邃也不和他废话，都是部队里练出来的，嘴比什么都严，该掌握的情报早就已经整理出来了，他只是为了报复，替时洛出气。
“医者仁心?我?”余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着，“你通敌的时候要是心思也跟现在一样单纯就好了。”
最后一把匕首生生钉进了他的骨髓。
他转身走出牢房，外面的阳光照在他滴血未沾的白色外袍上，反射出来的是代表纯圣白洁的救赎之光 ，一片温和。
13
“草，真以为爸爸好欺负么。”
Fire骂了一句，翻身躲进了掩体，反手又给对面来了一串扫射。
“东南方来了一队人，目前不清楚敌我。”
队里的狙击手puppy占据高处，透过高倍镜冷静地向队友传达情况。
“2……4……8，12个人。”
时洛把打空的弹壳扫到一边，凝神观察着四周的趋势。
接着和附近的队友交换了一个眼神，随时准备突击。
“等等，他们不是一队的。”
puppy感觉自己快要把高倍镜盯穿了。
“有……两个穿白大褂的……”
“嘶……是咱们的医疗师！跟他们打起来了！！！”
顾乾不在，时洛就是指挥位。
他单手翻出掩体，换了轻型突击，在耳麦里低声道:“回援，敢截医生的道。”
“他们要完。”
14.
距离有些远，时洛低着身子奔跑的时候还要尽量放轻脚步，他换了双微冲
那两个医疗师应该是来支援他们的，等他赶到怕是性命不保。
“他们还在打，有一个医疗师会用枪。”耳麦里puppy继续报点。
“枪打空了……他……他换了匕首！！”
puppy眯着一只眼，高倍镜下的眼睛瞳孔不自觉放大，最后不由自主的小声说了句:“我靠……”
“靠什么？你他妈溜号呢？” 时洛有些焦急，结果耳麦另一边的人不知道在感叹什么。
“这哥们儿身手是真好啊……现在医疗师都这么凶?”
宸火和时洛一道向那边赶去，闻言思索了一阵，矮身穿过一片荆棘林:“我怎么有种预感呢……”
砰。
丛林间一声细微的消音，时洛肌肉紧绷，侧身避开。
“掩护，有狙。”
他声线照常，捂了一把腰侧，翻身侧滚进掩体。
“那两个医疗盯丢了，他们把人全杀了。”
时洛脸色有些发白，一边凝神找对方的位置，一边还要分出一丝精力指挥。
“有三队向你们包过去了。”越是这个时候，puppy的声音越冷静，他额角滑落一滴冷汗，“我看到刚刚的其中一个医疗也过去了，不是那个能打的。”
“4…8，16个人。”puppy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向内曲，“是恐-怖-组-织。”
他瞳孔骤缩，但声音依然没有起伏，这种时候任何一丝情绪泄露都有可能影响到队友，“最中间的那个人肩上有炸-弹。”
时洛还在和暗处的狙对峙，较刚刚他的脸色更白了一点。
“fxxk！”耳麦里传来开火声，宸火大骂一声就加入了战局。
“携带炸弹的人背后数字开始倒数了！”puppy拔高了声音。
面对多出绑着炸弹的人，puppy不敢贸然开枪
“43，42，41……”
要活下去。
要走出来。
要给那人看看他的成长结果。
一颗子弹打到他的掩体上，位置被发现了。
“37，36，35”
余邃找到了对方的最高架狙点。
那人依然趴在原地专心瞄准，周围保护他的人刚有所察觉，就被一刀扼喉。
高背景下，掩体处露出了一撮白色的头发，他屏住呼吸，准备果断开枪。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刚刚准备有所动作，眉心便炸开一枚血花。
他瞪大眼睛，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倍镜下那搓白毛缩了回去。
甩狙。
与此同时，他开始混乱的的神经系统这才发现，已经有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咽喉。
匕首与那枚子弹同时同刻到达。
15
狙击手所处的地方已经不见人影，余邃顺着山体的坡度滑了下去，随风而起的白色衣摆被划破了几处。
一片杂音过后，通讯部终于解决了连接问题，他进入了时洛小队的通讯中。
时洛浑然不觉，他解决掉狙击手之后立刻换了个方向，寻找携弹人的影子。
“27，26，25……”puppy继续倒数，同时狙掉了炸弹附近的几个人。
时洛扫除掉附近几人，换了匕首，准备和携弹者拼近身。他在裤腿上擦了一把汗，精神绷到极致，下嘴唇被咬的渗血。
“劳驾。”余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麦。
“为我开一条路。”
一抹白色的身影闯入时洛的视线，他动作敏捷，闪避开几发子弹就摸到了对方近出，一刀见血。
“掩护。”时洛声音有些发颤。
一时间山谷里枪响不断，火光映照着时洛惨白的脸颊，好像很多年前部队里余邃带着他偷偷出门放炮竹一样，最后被余父好一顿训。
当时的余邃总是故意带着时洛凑近，点火，自己飞跑开，吓的时洛惊叫着跟上来跑，身后炸起一片暖色烟花，根本就没有余邃所谓的“威力超大的炮竹”
小时洛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作势要来打余邃。
“嘘。”小余邃拉住小时洛乱抓的小手，“哥哥带你看烟花，不难过了好不好？”
小时洛被绚丽的烟花照的刺眼，他眯了眯眼，把快要溢出来的泪又顺了回去。
今天训练完偷偷哭又被他发现了啊。
16
余邃骤地逼近，长腿一踢，将人踹到在地，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周围队友已经被清扫干净，亡命之徒招招不留退路，开始以匕首和余邃肉搏。
周围已经停火，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插手。
时洛小队的人都在往这边靠拢。
“Fire伤的有些重，我先带他下山了。”一位医疗师从队伍里走出来，架着宸火的一只胳膊，歉意的向大家笑了笑。
“啊，还没结束吗？”医疗师意识到自己的唐突，随即也加入了这群“围观群众”。
“余邃！给老子揍扁这畜生！”
宸火还有力气朝余邃喊。
“Whisper，这里伤员很多，尽快。”
医疗师也跟着凑热闹。
时洛双眼通红地盯着缠斗的两人，他看到对方的肩章。
是老柯家的雇佣兵，他的好爸爸一手培养的一群疯狗。
余邃避开对方的一刀，一匕首划向他的肩膀——划烂了那枚肩章。
puppy也收拾了自己的宝贝重狙赶了过来，看到这场景喃喃道:“余邃，骚到家了……”
最后对方的雇佣兵制服被划的满身是血。
倒计时:3秒。
余邃像是终于尽兴，格挡了一下后一匕首刺穿了对方心脏的位置，炸弹停止倒计时。
他胸口微微起伏喘息着，回头与时洛对视。
随即扯出一个笑，向他比了几个口型。
puppy一脸没眼看的转过身，让医疗师给自己检查伤情。
他说:看 哥 给 你 出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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